“啊？”李双疆愣了一下。
“还要我再说一遍么？”李斯文又道。
李双疆动了动喉咙，然后才慢慢的脱掉了自己的外衣。
“衬衫也脱掉。”李斯文继续命令道。
“这……”李双疆声音一颤，只能无助的看向吴松，后者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李双疆见此，也只能把衬衫也跟着脱掉，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赵健，把他衣服收走，一会扔到外面的垃圾桶里。”李斯文说完，对着李双疆笑了笑，然后拍下对方的肩膀道：“脱你这身
外衣，算是我给陆老面子，否则今天脱的就是另一件衣服了。”
所谓另一件衣服，就是指李双疆的职位，这也是李双疆之前说大话的时候指的衣服。
而李斯文让对方脱掉实质性的外衣，也算是给了陆老面子，但同时也给了李双疆最大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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