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柳忠烈放下报纸,皱着眉头道:“不过我听说,一些公司联系范副的时候,得到的答复是想要投资万燕集团不仅拿不到股份,而且厂址也不能往外签,价格也要得死贵。”
“之前拍卖的时候不是拿出二十的股份了么。”杨清风不解的问道。
“我也不明白为何搞这一手,突然又不想给股份了,李斯文突然失踪很可能和这事有关。”柳忠烈嘀咕道。
“你的意思是,李斯文想要逼着万燕集团给股份?”杨清风反问。
“也许是这么回事,但李斯文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谁都不清楚。”柳忠烈吐出一口长气:“如今局势不明,我们绝对不能入场。对了,一会你给松下那面去个电话,就说现在万燕的情况很复杂,坑还是让其他企业去踩吧!”
柳忠烈这一次是真的怕了,被李斯文一个烟雾弹搞得已经分析不清局势,甚至觉得如今的万燕处处是陷阱。
其实这也不怪他,一来他不在徽州,消息不准确,二来接连的失败让他产生了心理阴影,三则是万燕集团态度的变化确实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
做为商人,首先要考虑的自然是利益
,所以此时的柳忠烈越是清醒,越是畏首畏尾。
至于万燕这面也彻底乱了套,或者说乱了的只有孙燕生自己,他是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地找人帮忙,甚至把电话打回了漂亮国,最后也没有想到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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