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求于人。而且这种事你做可以，我做不行。”朱老总露出一抹笑意：“虽然有些鲁莽，但却大快人心。我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把问题引向利益，今天这个会必然会崩盘。”
“朱老总，我说句您不愿意听的话，如今的现状能为情怀买单的人少之又少，尤其这群利己主义者。”李斯文淡淡地道。
“是啊，如今这群人不比当初，在我们那个年代，真的是上面一句话，人人可以抛头颅洒热血。”朱老总叹着气道：“这是我的失误。”
“和您没关系，只是这个社会变了。”李斯文回道。
朱老总喝了口茶，没有继续深究这个话题，而是道：“你觉得这些地产商出资的概率有多大？”
“理想的情况下应该有百分之三四十，但随着拍卖会的临近，谁也不清楚会不会有新的变数。”李斯文回答道。
“三四十？这个比例太低了。”朱老总道。
“没办法，毕竟风险太大了，所以我们指望不上这些地产商。”李斯文眼神一沉，认真的道：“唯一能靠的，只有自己。”
“你有多大的把握？”朱老总反问。
李斯文挑眉看着朱老总，轻声问道：“可以说实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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