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对秦阮露出友好笑意。
秦阮想到刚才苏静书对她的说辞，走到对方身边：“苏小姐看戏看得还算满意？”
苏静书眼底泛起讶异之色：“霍三夫人向来这样快人快语吗？”
秦阮眼底显露出细碎星光，狂傲而张扬，锋芒毕露。
她缓缓出声：“我这人不喜欢绕弯子。”
苏静书轻笑，不再说话。
她算看出来了，秦阮骨子里就不是个安分的女人。
看似无害，实则凶残。
前几次的见面，只能说她是走眼了。
秦阮背靠在阳台的护栏上，神情悠闲慵懒：“苏小姐，你之前说女人不该跟人吵架，会显得非常没有教养，对吧？”
苏静书细眉微挑，这是秋后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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