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事啊!”秦昧一脚踢在眼前的大理石桌。
“嗷嗷嗷——”
刚踢完,二少嗷嗷地叫。
他这一脚力度不小,隔着脚上的鞋,把他脚趾都踢疼了。
“景岑,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安国面色威严,锐利双眸直射大儿子。
秦景岑端正姿态,解释道:“三年前,我就发现唐雅跟南宫家长子的纠缠,那时候公司还在上升处于不稳期间,就没把这事告诉您。
我派人盯着唐雅发现她堕胎,出了这样的事我跟唐雅不可能再结婚,我以为唐家今天是来退婚的,没想到他们不知道从哪知道,阮阮是公司的第二大股东找上门来逼婚。
唐家所图非常明显,唐雅肚子里怀着南宫家的孩子,这婚是不可能结,也不能结。”
秦安国质问:“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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