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向沙发里的青年,声音淡淡地问:“听说霍栀说你们是海城一脉?”
霍承英点头:“是,我们这一支跟本家的关系已经出了三服,这么多年来一直住在海城,往年家里都来京城走一圈,这么多年多亏了本家照拂。”
秦阮颔首,指向睡在沙发上的霍琦,对身后的霍栀说:“人都困成这样了,安排到客房去,在这睡有风容易着凉。”
“是,夫人——”
霍承英一听就慌了,生怕火气惹人厌烦,连忙摆手阻止霍栀:“不用不用,七弟初次来本宅情绪比较激动,好几天没休息好了,我这就去把他叫醒。”
秦阮静静地看着霍承英,把他脸上的慌乱与眼底的紧张看在眼中。
她露齿一笑,态度温和亲近:“都是自家人,既然七少困了,家里难不成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回头三爷知道了,要怪我招待不周了。”
秦阮嘴里的一句自家人,登时把霍承英震在当场。
往年他跟家中长辈来主宅时,都是那位看似温和,实则冷漠的三堂哥亲自招待他们。
套着近乎喊对方一声三堂哥,不过是出了三服隔着淡薄的血缘关系,早已亲近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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