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冬透过玻璃窗，凝望着远处的女生宿舍：“他们现在也是自顾不暇，听说下午有个执法人员看到了傀影，直接吓晕过去了。”
“可能是眼花了？”
柳主任摸了摸胳膊，隔着衣服都感觉鸡皮疙瘩起来了。
康冬略带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您觉得可能吗？”
“……”柳主任脸色扭曲。
他突然觉得有必要给卫霖臣打电话催一催了。
女生宿舍。
守在出入口的执法人员，随着天色渐暗，脸色皆变得凝重起来。
左边的人扶了扶帽檐，问身边的人：“袁局请的人到了没？”
“听说在来的路上，怎么，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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