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奕容抬脚离开,走到那颗躺在地上的黑曜石前,纯手工高端皮鞋踩了上去。
冰冷无情嗓音随之响起:“这玩意是当年我收到最恶心的礼物,你倒是不嫌脏,还留着。
爷我看见它就恶心,你这段时间就留在三少夫人身边,什么时候想通,想离开霍家了,就去找霍羌说一声。”
霍奕容的这番话敲打意味太明显了。
都是聪明人,如何听不出来。
是礼物恶心,还是随手被丢的东西,被人藏了十年这件事恶心。
宋情心道,应该是她恶心吧,恶心到让连二爷都不愿再看。
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是酸涩与苦楚的弧度。
这么多年来,她从未奢望过什么,只想就这么远远看着。
只要不赶她离开霍家,一切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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