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命?”凌晓萱嗤笑一声:“你所谓的好命,说不定是人踏过满地荆棘,付出无法想象的代价而来。”
陆易尘双眼微眯,笑了:“哟,听你这么说是知道点什么?”
凌晓萱收回目光,低声道:“秦阮不容易,她现在所拥有的本该就属于她。”
这话说的越来越让人听不懂了。
陆易尘蹙眉:“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喝多了。”凌晓萱无视他眼底的探寻。
她目光略带深意地看陆易尘的脑袋,转身往夜爵走,声音洒脱:“走吧陆风流,楼上咱们继续喝?酒水搅拌的浆糊对你现在来说再合适不过。”
“好你个凌晓萱,你这是拐着弯骂我呢。”
陆易尘气笑了,追了上去。
他脑袋倒是没喝成浆糊,一直在盯着秦阮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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