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霍云艽拉到主位坐下的秦阮,看着傅子秋那张挂着伤的脸,低叹一声:“事情已经过去了,又何必跑这一趟。”
那晚的事早就被她都抛到了脑后。
总体来说,她也没吃亏,傅子秋还为此伤了条腿。
这本就是扯平了的事,何必旧事重提,搞得彼此都尴尬。
傅胤如站在堂弟身边,如老干部严谨,有着上个年代人的沉稳气质。
他手按在傅子秋肩上,对秦阮摇头,如低音炮有磁性的嗓音认真道:“子秋做人格局不够,目光短浅,在自己的舒适圈子久了,就忘了做人的基本。
上次的事本身就是他的错,合情合理都该得到您的当面原谅,当然,就算是您不原谅这也是他咎由自取。”
傅子秋浑身一激灵,急得差点跳起来,身体被堂哥死死按着,这才没激动的窜起来。
他目光可怜兮兮地望着秦阮:“爸——”
秦阮一听,连忙开口堵住他的话:“别!傅少,咱别再提起那个称谓了,我真的生不出您这样年纪的好大儿。”
傅子秋抽了抽鼻子,眨了眨泛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她:“这辈子除了吃喝玩乐,我真没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您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夹着尾巴做人。”
秦阮在桌下,牵着三爷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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