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哥甩开对方的手,新奇的火气并没有因女人的解释消散。
人就一条命,如果他今天真栽在这,死也要拉上这个贱人陪葬。
容梦阑又看了一场戏,已经心如止水,双手插兜,迈着沉稳步伐离开。
“先生!”
卷发女人注意到他,不顾身边的莽哥还在,张嘴便喊人。
容梦阑听到呼唤声,额头狠狠跳了跳,脚步加快了几分。
卷发女人快步跑上前,死死拽着他的袖子:“先生,之前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头?明明是我被她打,你是亲眼看到的,你要帮我解释!”
莽哥是在这一片混得,一旦得罪地方,她以后在这没有任何立足之地。
女人是真的害怕了,只想要有个人帮她解释清楚。
容梦阑被人拽住衣袖,俊美精致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下来。
他用力挥开女人的手,转身冷冷地看着对方。
清冷嗓音饱含不耐:“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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