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霍云艽没有带肖云琛前往秦家,秦阮也许还会自我麻痹,可惜一切都没有如果。
霍云艽的婚礼誓词结束后,见站在眼前的秦阮浑身在发抖,冷汗顺着发丝滑落侧额,捧在手中的彼岸花都快要握不住了。
霍云艽握着她不停发颤的手,压低声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秦阮视线无法聚集,她听得到耳边令她安心的温柔嗓音,不是梦境中的冰冷决然声音。
她低垂着头,视线模糊的只看到手中一团红,张了张嘴声音涩然道:“我,我不太舒服。”
霍云艽闻言不顾周围的宾客,把秦阮稳稳的横抱在怀中,对跟随在身侧的霍羌沉声叮嘱:“夫人身体不舒服,接下来的事交给二哥。”
“是,主子——”
霍羌对台下的暗卫招了招手,那些人快速上前拥护着家主与主母离开。
台下端着酒杯的霍奕容见情况不对,迎上霍羌无声救场的目光,面带微笑迈着沉稳优雅步伐走上台。
在众人的疑惑神色下,他手握话筒声音温和道:“想必大家也都知道,我弟妹身子重,三弟又是个疼人的,接下来请大家……”
霍云艽抱着秦阮离开婚礼现场,紧紧搂着怀中的人,看到身后跟来的人,他脸色慢慢下沉,深邃的眸子里透着骇人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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