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锦砚正在系扣子,闻言,指尖一动。
下聘。
他眼中的光突然黯淡了下去。
像是被什么给点醒了,淡淡的说道:“我不会结婚。”
他自己都活在水深火热中,指不定哪天就一命呜呼了,何必去连累了谁。
心底莫名一阵烦躁,他系好了最后一个扣子,说:“谢谢。”
“客气了。”
顾洛栖再笨,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她也不是爱管别人闲事的人,把药膏装袋子里,在桌子搁好,说:“我先回去了。”
“嗯。”
薄锦砚背对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顾洛栖离开时,想起了什么,又折返回来:“RT,一款药膏,陈年旧疤都能去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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