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下牙,虽然知道自己错了,但还是倔强的瞪大了眼跟他对视。
“别瞪。”
薄锦砚没好气的敲了下她的脑袋,小心的把纱布摘下来,看见伤口果然裂开了,他脸色更沉了;“你铁打的吗?都感觉不到疼吗?”
“……你一说就有了。”
顾洛栖嘀咕了一声。
本来还真没感觉到疼的。
薄锦砚狠狠的捏了一把纱布,丢掉后,又捏了一块纱布,小心的擦掉鲜血后,又清洗了下伤口。
察觉到她瑟缩了下,男人眉心一跳:“疼?”
“没。”这么点痛还不至于,就是:“痒。”
顾洛栖抬起头,闷闷的看着他。
真的很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