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薄锦砚还是没半点疑虑：“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哦。”
顾洛栖得到这两个答案，顿时心满意足了。
“晚安，你也早点睡觉。”
薄锦砚看她团成小小的一团，抱着腿，靠在树干上，闭起了眼。
他突然问：“如果我没来，你今晚也打算这么过？”
顾洛栖这时候有些困了，闻言，她嗯了一声，连眼睛也没避开；“我没你现象中的那个脆弱，这种环境对我而言，不算太危险，我有经验足以对付的。”
“……”
薄锦砚垂眸，看了她一眼，女孩子脸上可见的疲倦，五官精致，像一幅画一样。
“你经历过这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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