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沉默了半晌，顾洛栖才默默的回了一个句号过来。
薄锦砚忍不住被逗乐了。
“你这是什么反应，被我抓到了，所以感到不好意思吗？”
顾洛栖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下，相当无语的反问：“你昨天也在？”
“嗯，在啊。”薄锦砚换了个姿势，悠闲的开口：“你打的挺好的。”
“……”顾洛栖又沉默了。
不知道在那边做什么，都没发出什么声音。
薄锦砚挑了下眉，带着几分轻微的笑意：“怎么了？”
“你全看到了？”顾洛栖问。
薄锦砚啊了一声，缓缓的说道：“全看到了，我当时在二楼，看的一清二楚。”
顾洛栖又把电话给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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