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北楞了下，也好奇的笑了出来：“什么解释？”
顾洛栖看着他，脸上露出一抹危险的神色。
“比如，他早就知道你不是真的叛变。”
时北严肃的皱了下眉头：“不会吧。”
他们做的真的很像那么一回事。
顾洛栖亲自操刀的这一幕，其间没有一个环节出错，哪个地方都像模像样的，结果却失败了。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要打入内部的，成为奸细，可没想到，一切都做好了，最后结果却是这么的一言难尽。
顾洛栖摇头：“也不算失败。”
时北好奇的看了她一眼，都这个样子了，还不算失败吗？
“起码，知道了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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