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洛栖；“……？”
这好像很矫情啊。
白锦笙的手机里，白祁快要给她跪下了。
“我说姑奶奶啊！你能不能不要关心别人的事了？”
顾洛栖：“……”
她眨巴了两下眼。
白锦笙见她一脸懵的样子，咬咬牙，一手挑起她的下巴，逼近过来：“你这性格真是太有问题了。薄锦砚为什么会习惯你这个样子了？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
“白锦笙，你丫的闭嘴啊！”白祁在电话那边继续叫嚣，似乎都快要奔溃了。
薄锦砚在手机那边，听见这句话后，沉默了下，说：“没关系，我习惯。”
“你还惯着她？”白锦笙无法平衡：“你这样纵容着她，她迟早要上天的，你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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