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点头：“你要是同意，宁小姐也不用千里迢迢过来了。”
“行了，不说这个。”薄锦砚说：“唐牧年的事，可千万别泄露出去。”
宁桢也在的话，难保她会做出什么来，万一查到唐牧年身上来，那就不好了。
墨夜摆摆手。
“你就放心好了。我说了啊，你家的那个顾洛栖，真的很不简单。人就在医院住着，但是，除了我跟另外两个护士知道之外，其他人哪怕调查，也只会查到别人的身上。”
薄锦砚楞了下，转而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墨夜很无语：“你不觉得很可怕吗？”
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居然会做这么危险的事？层层关系，全部隐瞒，监控全被裁剪没了，人就藏在医院里，除非挨个搜索，否则，怎么也找不出来。
薄锦砚低头，失笑了一声出来：“可怕，怎么会，我只觉得心疼。”
“……”
墨夜唇角一抽，不太懂他这个扭曲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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