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薄锦砚说：“能好好告别，也不错。”
“你说的对。只是，太残忍了。”太残忍了，但也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永别了。
十八年的养育之恩，她只能还到这种程度了。
薄锦砚见她突然难过起来，担心的皱起了眉头：“你怎么了？”
“没事。”
顾洛栖掀开眼帘，笑的有些没心没肺。
她深呼吸了口气，笑的很坦然：“走吧，下去吃饭，我请你。”
薄锦砚拉住她的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两下，突然，他脱口而出的疑惑：“今天，要亲我吗？”
顾洛栖楞住了。
她怀疑自己幻听了，有些错愕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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