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副画是什么？”
“是，是啊。”男人看着顾洛栖无害的笑容，越发觉得不对，他莫名心虚的很。
顾洛栖笑着说道：“你知道的，至少你调查过的。而且，你怎么知道那副画对我师父来说，很宝贝啊，你见过这幅画啊？怎么可能呢，”
“……”男人的脸色陡然间一白。
黎川楞了下，他的脸色也开始变得紧绷起来了。
对啊，这个人怎么知道这些的。
顾洛栖坐在沙发上，支着下巴，懒洋洋的笑了出来：“真相就是，你知道这幅画是谁画的，知道这个人对我师父来说有多重要。画上有日期，有地点，那么多人，却只有那个女孩子具象化了。所以，你为了保险起见，肯定又去调查了一下。这次调查，甚至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跟精力，你就能弄明白，画上的人是谁。”
“……”男人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了。
他看着顾洛栖，摇摇头，几乎是带着求饶的姿态：“不，不是的，这个只是你的猜测，我根本就没那么做的，知道的越多就会死的越难看，这点我还是知道的。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去调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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