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庆狐疑道:「镇守使大人这番话,真的可信?」
他本来以为陈朝会再说些什么别的来糊弄他,却怎么都没想到,陈朝只是摇了摇头,坦然道:「当然不可信,本官在这个当口,跑这么远,还顶着这么大的压力,私心自然很大。」
谢庆表情古怪。
「本官是一想着喜欢的姑娘还受着委屈,心里就不是滋味。」
谢南渡此刻还在北境,一点都抽不开身,但消息陈朝已经传回去了,依着她的性子,若不是北境大战,她会亲自南下的,但此刻既然抽不开身,那么事情陈朝替她做了就是。
谢庆沉默了好久,才表情复杂地说道:「大人还真是……坦坦荡荡。」
陈朝笑道:「你们读书人不是有句话叫,君子坦荡荡,小人藏唧……常戚戚吗?」
「本官所作所为,求两点,一点是问心无愧,第二点便是在大梁律范围内,不冤枉任何一个无辜之人,不滥杀任何一个大梁百姓。」
陈朝笑道:「在这两点之内,本官也是一个人,行事肯定有轻重缓急,亲疏远近。」
谢庆点点头,「人无完人,更何况镇守使大人这般的高位,许多事情做出来,即便是公正,旁人也觉得不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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