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簿有些无精打采的,说话的时候,有气无力。
“大人……我是说,有没有可能……”张主簿忽然想到些什么,来了些精神。
“没可能!”糜科摆手,一脸坚决。
张主簿诧异道:“大人,我还没说是什么事情,你就知道了?”
糜科老脸一僵,摸了摸胡子,缓缓道:“本官和你共事这么久,能不知道你心中所想吗?可是本官走了,你这个主簿若是也跟着本官离去,新来的知县,该如何管理本县事务?为了百姓,只怕老张你,还是要留下来。”
张主簿张了张嘴,颓然道:“大人误会了,下官是说,大人欠下官的几枚天金钱,得还。”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糜科神情有些不太自然。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糜大人,陈镇守使来了!”
门外传来声响,是衙役在说话,正好也解了糜科的困局。
“快请。”糜科深吸一口气,双腿一用力,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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