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华沉默不语。
「此事痴心观理亏,他占据大义,所以做了便做了,自然不担心什么,至于痴心观是否报复,他何来担心?漠北已经是禁区,人族妖族都不能踏入其中,没了妖族的祸患,你把他惹急了,他说不定能调动北境边军南下痴心观,到时候观中又有什么办法?」
叶之华问道:「他当真敢胆大到如此地步?」
云间月笑道:「别人我不知晓,但我知道把他逼急了,他一定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况且如今的大梁和之前的大梁不同,上下只有一道声音,之前是那位皇帝陛下,之后
只怕就是他了,他不做皇帝,却和皇帝没有什么区别。」
叶之华说道:「观中只怕要做些事情,好让他和那位太子生出间隙了。」
云间月微笑道:「只怕轮不到
我们做些什么,他便先要做些什么了。」
叶之华一怔,然后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给云间月。
「他真的先落子了。」
云间月接过手中的信,看到上面的署名,感慨一笑,「天底下的人都只觉得他只是个武夫,但实际上他从一开始便不止是个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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