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年长道人看向余录,神情淡漠。
余录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那位陈姓年轻道士,“这不也是师兄一面之词吗?难道师叔就相信了?”
他是偷摘药果不假,但他清楚地记得,那株药草上他只摘了一颗药果,其中还有一颗,只怕就是被这位陈师兄自己摘了去的,说是监守自盗,只怕还有他一份,不过这家伙如今只怕是害怕事情败露,想要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余录身上。
毕竟平日里余录也就是那个随意任人欺辱的货色。
年长道人看着余录,淡然道
:“事情自然要查,不过你先跟我走吧。”
他这话看似不偏不坦,但实际上还是向着那位陈师兄的。
余录说道:“即便是要查,也应当把所有看守药田的弟子一起召集起来查,师叔就查我一人,只怕有失公允。”
年长道人怒道:“你怎么跟我说话的?我如何行事,需要你在这里说些什么吗?”
听着这话,在场的年轻道士们大多数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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