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谢南渡得以站到如今谢氏的门口。
看着那块普通到了极致的匾额,谢南渡莫名觉得有些陌生。
那是当年白鹿老祖亲手所题,那个时候他已经是一代大儒,自然不缺银钱,但在做匾额的时候,还是用了最普通的木料,其中的意思其实很清楚,但做长辈的能这么想,那后来的后辈能吗?
即便一代两代的后人能,那千秋万代之后的后人们能吗?
所以今天白鹿谢氏变得有些陌生,几乎是注定的事情。
离开白鹿谢氏的时候,谢南渡觉得这个地方很不错,书卷气很足,不管是长辈还是同辈,都显得很温和亲切,但离开之后,她知晓了好些事情,便觉得有些冷。
那种感觉和在神都谢氏那个地方感受到的一模一样。
所以她开始对这个地方有些厌恶。
如果是去年的时候,她大概会觉得从此再不见便好,但她仔细想了想,觉得这样不好,所以这次南下,便顺便来了一趟。
从小舟上走了下来,魏序跟着她一起朝着侧门走去。
魏序是一位忘忧境的修士,境界高妙,在很多地方都会被尊敬甚至恭敬地对待,但是在白鹿谢氏,他还是没能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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