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郁希夷也没多说,只是最后挤出几句话之后,这就下船。
离开渡口,两人并行在官道上走了很远,郁希夷才有些羡慕地看向陈朝,“我
这会儿算是感受到你的快乐了。”
陈朝挑眉道:“你小子,还是修为不够,太虚荣了。”
郁希夷啧啧道:“我反正不信你小子就真能无动于衷,一点欣喜感觉都没有。”
陈朝哈哈大笑,“当然高兴,你以为我是木头桩子?”
在郁希夷面前,陈朝可不会藏着掖着,在其位谋其政是在朝为官的根本,但若是说对百姓们的反馈一点想法都没有,那估摸着这天底下还真没几个人能做到。
郁希夷感慨道:“说实话,是真的觉得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在剑宗练剑的时候,虽说也有些同门是真心实意地佩服我,但那种感觉和现在这种感觉完全不是一回事,也怪不得你们真有那么一群人,对做这些事情充满干劲。”
陈朝笑而不语,山上修道的修士视尘世如洪水猛兽,一心只怕毁了自己的道心,但实际上到底怎么才是更好的路,才能走得更远,只怕到了此刻,都没有人能够斩钉截铁地给出答案。
陈朝忽然笑道:“有个不情之请,我随口一说,你也随便一听,若是觉得不合适也就算了,要是有兴趣,咱们再往下聊?”
“你小子又憋着使什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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