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朝吐出一口浊气。
体内白雾开始流转,减轻自己身上的压力。
于是再次登楼。
轰然一声,脑海里似乎有一道钟声响起,渺渺的大道之音开始萦绕脑海,明明钟声没有在这楼里响起,但他却清清楚楚听到了。
那钟声萦绕全身,仿佛一道清风,从耳鼻之中涌入,而后很快贯通他的整个躯体。
钟声在体内流转,陈朝倒是第一次感受,觉得有些奇怪,但此刻这种奇怪也无法言说,随着钟声彻底在自己体内游走一圈,陈朝感觉到了一股钻心疼痛,在此刻好像有人拿着天底下最为锋利的飞剑正在一块又一块的切下他的皮肉。
这种痛苦,不亚于凌迟之刑。
陈朝额头上满是汗珠,仿佛随时都要滴落下来。
他此刻的每一次呼吸,都好像在灼烧自己的五脏六腑,让自己的内脏在热水里煮着一样。
不过在煎熬中,陈朝很快就发现自己得到的好处,这样的痛苦之下,随着自己一次次呼吸,吐出的浊气就像是一桶水里的气泡,此刻尽数排除,整个身躯的感知比之前感受得要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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