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扭过头,好奇道:“为什么?”
陈朝想了想,说道:“凭我是陈朝?”
这话声音不小,周围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于是一时间全部愣住了。
陈朝在人群里杀出一条路,然后开始朝着台子那边走去。
无数学子看着这个黑衫带刀的年轻人,沉默无语。
谁能想到那位年轻镇守使,如今就在这里,就在他们身边。
好几年前,这些年轻学子还敢和眼前这位年轻镇守使在湖畔对骂,可到了如今,这位来自偏远小县的年轻人已经成为了大梁朝的武官第一人,时过境迁,即便是刚才问出那个问题的年轻学子,此刻也低下头去。
这一代的年轻人里,不管是读书人也好,还是修士也好,好像即便是北境那些有军功的年轻人,此刻都被这个年轻人压得黯然失色。
陈朝来到谢南渡身侧,和她一起并肩看向窗外,笑问道:“在看什么?”
窗外有薄雪,雪地上有些来来往往的人踩出来的脚印,看着有些乱,也就没了那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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