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汉子笑着说道:“小姐,昨到如今咱们的镇守使大人是个年轻武夫,年纪不大,只怕比小姐也大不了多少。”
少女点点头,想起昨日的事情,笑道:“对对对,昨完,这位镇守使大人做了些啥来着……”
“说起可就多了,早些年那位镇守使大人才初出茅庐的时候,就已经在万柳会上夺得武试魁首了,要知道我大梁朝立国两百多年,可也没有过这样的事情,至于后来,那位镇守使大人更是了不得,一路走去,做了许多事情,说起来,前些日子还听说镇守使大人在草鞋集那边杀了好几位了不起的散修大人物,没一个人敢放屁。”
有汉子感慨道:“真是痛快啊!”
“不,真要说痛快,得是当初在神都杀那个什么真叶道人,当时那真叶道人在神都滥杀无辜,没人敢管,最后还是镇守使大人出关直接将其打杀了,然后还将人头挂在神都城门外,痴心观最后连个屁都没放!”
有汉子喝了口水,只觉得不痛快,这会儿要喝酒才好。
“还有,玉藻宗那狗日的宗主在咱们大梁欺负咱们大梁的百姓,镇守使大人不仅当场把人打杀了,甚至最后还灭了人宗门,真是解气!”
一众汉子哈哈大笑,平日里聊起哪家青楼的花魁好看。
其实也最多只是会心一笑,那些事情,不管怎么说,其实都没有这些事情痛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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