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通眼里闪过一抹怒意,骤然拒绝道:
“休想,严法都,只要我刘通还有一口气,就绝不让你做些什么!”
名叫严法都的瘦弱男人冷笑一声,懒得理会眼前这个中年汉子,而是看向远处,笑着开口道:“谷夫人,在新柳州呆的好好的,怎么就要想着举家南下呢?”
那个妇人其实早就发现这边的来人了,只是一直没说话,她不太舒服,或许是因为这边这个高大男人的眼神,让她有些厌恶。
“我未曾触犯大梁律,搬迁与否,好像不必告知任何人。”
妇人淡然开口,声音里自有一种疏离感。
严法都微笑道:“谷夫人严重了,腿长在夫人身上,自然是想去哪儿便去哪儿,但谷家和严家本是世交,谷夫人不告而别,实在是说不过去。”
妇人冷着脸,不说话。
“况且我和谷兄生前乃是好友,哪里能眼睁睁看着谷夫人一个人操持家业而因此煎熬,本来之前便想替谷夫人寻一个好下家的,却不曾想人还没见,谷夫人便举家搬迁了。”
严法都眯着眼,严家和谷家都算是这新柳州的有钱人家,两家算是世代相交,严谷两家都经商,不过只是到了这一代,严家依旧经商,而谷老太爷的几个儿子,却去了北境长城,尽数死在了北境,这一下子让谷家后继无人,严家便打起了谷家的主意,严家本打算先使些手段,让眼前这谷夫人改嫁到一处人家,然后再慢慢谋划谷家的家产,但却没想
到这谷夫人如此警觉,很快便果断决定举家南迁,可既然严家已经决定要谷家这份家产,哪里又会轻易将其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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