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陈朝是镇守使,可不是皇帝陛下,即便你真是皇帝陛下,也有规矩要遵守,也有法度要遵循,你这般肆意妄为,即便有理,但你却在法度之外,这般行事难道不怕人效仿?”
石坚平静道:“陛下不在,可太子殿下还在,大梁的皇位,以后是太子殿下的,可现如今,大梁上下,知道你陈朝的更多,还是知道太子殿下的更多?”
陈朝不发一言地看着眼前的石坚。
“苏铜是江岸郡守将,他有罪,北境大将军府有权处置,太子殿下也可处置,但为何最后偏偏是你陈朝去杀了他?!”
“知晓他有罪,应先审理,然后定罪,最后审理。像你这般擅自打杀,真有道理不成?”
石坚神色冷漠,但一句一句说得很
直接,也很坚定。
陈朝安静地看着他,始终没有说话。
“陈朝,今日之后,本官自会伏法,但你难道不想给本官解释解释吗?”
石坚看着陈朝,一双眼睛里此刻没有什么恨意,也没有什么恼怒,只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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