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冒充朝廷命官,速速将其拿下!”
徐玄山一声大吼,将衙役们惊醒,但当众人看着眼前不远处的那个年轻武夫的时候,却没有人敢动。
他们可不傻,眼前
这位年轻武夫能将自家大人打得站不起来,那他们就算加在一起,难道就是他的对手了?
至于对方是不是陈朝,他们此刻虽然不得而知,但之前可是有人见过腰牌的。
陈朝缓慢来到屋檐下,看了一眼徐玄山,淡然道:“真狠啊,要让你这些属下陪葬?”
徐玄山被一拳砸得气机四散,此刻根本无力爬起来,陈朝缓慢走到院子里,淡然道:“你们这位徐镇守使是方外修士安插在朝廷里的奸细,当然了,我们经常说这就是鬼了,他这会儿动不了,有没有想立功的,去把他脑袋砍下来,本官虽然不能允诺让你们往上爬一爬,但赏银管够。”
一众衙役听到这话,面面相觑。
徐玄山口吐鲜血,挣扎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陈朝笑眯眯道:“别废话了,本官既然亲自来杀你,还没有所谓的证据?实话告诉你,新任的镇守使已经在路上了。”
徐玄山满眼恨意地盯着陈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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