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朝嘿嘿一笑,不辩解什么,这些时日他虽然问了很多关于炼气士的事情,但梁衿衿不是每件事都会说,有些时候说到重要时刻,她就会闭上嘴巴,于是陈朝就会有意无意地去套对方的话,最开始梁衿衿发现都会很生气,陈朝也会有些尴尬,但次数多了,也就无所谓了。
陈朝问道:“那除去你们松溪山之外,还有其余宗门的炼气士会那所谓的望气术吗?总不能天下独一份,只有你一人有这本事吧?”
梁衿衿没有理他,只是转过头去。
陈朝无奈道:“这不算是什么辛秘吧,这也不说,真小气。”
梁衿衿猛然转头,看着陈朝问道:“谁小气了?我把那丹药都给你了!”
陈朝愕然,随即无奈,这句话,和那句你骗人,他可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不小气就说两句,这事儿藏着掖着做啥?”
陈朝笑眯眯看着梁衿衿,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就是这个意思?
梁衿衿气鼓鼓道:“那自然不是我们松溪山才会,北地炼气士和南方炼气士都有这门秘法,甚至一些宗门还有可以寻气的法器,只是无法做到我们这样精确罢了。”
陈朝古怪道:“既然不是什么独一份的秘术,那为啥不教我?”
“就是不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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