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因为你们这无端的怀疑便可以出手伤我左卫官员?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们把大梁律放在何处?”
陈朝一字一句问道:“难道大梁律什么都能管,就是偏偏管不了书院?”
这句话,杀人诛心,书院虽然在严格
意义上也是属于方外宗门之中的其中一脉,但其实书院早就和世俗王朝捆绑到了一起,书院学子在大梁朝,自然也要遵守大梁律,更何况书院就在神都。
即便超然如院长,只怕也说不出来我书院学子可以不遵大梁律这种话。
因此一时间黄直哑口无言,说不出什么话来。
陈朝看了他一眼,没有继续说话,只是转过头来,看着张夫子,平静道:“夫子以为如何?”
以大梁律破局是陈朝早就想好的事情,真要动起手来,他根本就不是那位夫子的对手,他如今能够做的,其实便是让眼前的夫子根本就没有机会动手。
张夫子沉默许久,仿佛是怒气渐渐消散,他之前动手,的确有袭击朝廷命官的意思,若是要用这点抓着不放,只怕即便是他,都有些没有道理。
只是此刻,当着这么多书院学子,想要让他认错,便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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