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正常的手段,怎么都不可能是如今这般,大梁皇帝去往北境,那么镇守使便不该离开神都才是。
谢南渡说道:“不见得他此刻便不在神都。”
陈朝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谢南渡说道:“这里面一层一层,都是算计,镇守使其实在神都,但一般人只是会因为他已经离开神都,可那些真要在神都出手的人,便会知晓,其实他一直都在神都,打个简单的比方,镇守使是螳螂,那么他们那些人在镇守使的眼里便是蝉,但实际上他们又是黄雀,而镇守使说不定扮演的更是黄雀背后的猎人。”
“这么复杂。”
陈朝揉了揉脑袋,他的确有些疲倦了,这些事情本来该是他自己去想的,但此刻因为有些累,所以便交给了谢南渡去想,但好在谢南渡想事情从来都不是问题,她是个很聪明的人。
陈朝问道:“那你觉得魏先生到底是在和哪方面联系?”
谢南渡皱眉道:“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师兄和谁有过联系。”
陈朝没有
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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