卤味有人卖,她不是第一个,打猪下水主意的,她也不是第一个。
但味道决定一切。
初时有人看一看,并不买,风叶也不着急,用刀子割下一点儿,给看的人尝。
她做得不多,量少,只是有几个感兴趣的买了,篮子就空了。
比起买料的钱,不赚,亏得也不多。
卖完,她又去市场买了一副猪下水,回去的时候还买了一个陶锅。
铁锅贵,之前为了卤味买了个二手的,就让她肉疼,如今那锅被卤汁占了,她自然得弄个做饭的锅。
这是她第一锅卤味,她也没卖完,留了半个猪肚,半个猪心,还有一些猪大肠,分开成两份用油纸包着。
大肠味重,油厚,她清理的干净,卤汁入了香,回家煸炒一下,在这个时代的人眼中比其他东西更好,卖得也最快,她刻意留了些。
到了家,放下篮子,她拿着油纸包去了郝家大门口。
郝勇敢正好回来,风叶还没开口喊,就听到了郝勇敢在背后喊她。
“小姑娘,是有什么事儿吗?这几天住的咋样?”郝勇敢推着自行车过来,脸上还泛着被烈日灼了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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