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阳叹息:“椮椮,这段时间你先好好恢复,爸爸会想办法,无论如何也要撬开这风结的嘴。”
“不用。”风叶摇头:“没有任何手段会比我今天给他的更痛苦,有这样的疼痛加身,再用什么手段对他来说都无异于瘙痒,反而会起到反作用。”
雁阳看着女儿,半晌没说出话来,好一会儿才又叹息一声:“椮椮长大了。”
“人总是要长大的,以前是椮椮太天真,让爸您担心了。”
雁阳摸了摸她的头,两人闲聊了一会儿,雁阳就因事离开。
他来的匆忙,还有个会议需要处理。
他走后之前给风叶疗伤的青年走了进来。
两人四目相对,青年点点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水月。”
风叶点点头,思索了几秒,笑到:“我需要自我介绍吗?”
她话刚说完,水月就接了话:“雁先生独女,雁椮。”
风叶问他:“你之前是在帮我疗伤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