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俭一脸愤怒道:“你们那个兄弟,觊觎我家娘子美貌,夜里翻墙欲行不轨之事,幸好老子回来了,呵斥制止后想要捉住他,这崽子转头就往森林跑,结果撞上狼群,害老子也被咬了几口,这草席上的血,就是老子的!”
镖头询问:“既是你的血,这草席怎么会跑到林子里去?”
李俭闻言,挠了挠头,一脸愤怒骤然消散,变成了讨好和委屈,望向风叶:“我早些年上战场,战事结束之后因为一些原因没有回来,村里人都以为我死了,可怜我媳妇儿替我白白守了七年的寡,那日正是初归,她与我置气,赶走那人后带着伤回去,我也不敢让她看身上的伤,更不敢提那男人之事怕吓到了她,便取了一床草席在外面睡几日,想等媳妇儿气消了再回去。”
随后指着那捕快道:“这位大人,我刚醒不久就来取了我的草席,还说是什么证物。”
捕头皱了皱眉,来回在两人之间看了看,询问李俭:“你们当时遇到狼群,你逃出来了?”
“是啊?”
“那你为何不救他?”
李俭不悦道:“他跑的比我还快,一眨眼就钻进草林子不见了,那狼都朝我扑过来,我自己都顾不上,哪里有空管他个登徒子?!”
说罢,转头看向风叶:“娘子...........”
风叶看着他,哼了一声,并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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