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湛哼笑一声：“**如果觉得说狠话就是本事，那我还真是听过不少，就不用**刻意强调了。”
丢下话，白牧湛转身离开。
他到底也是在圈子里摸爬打滚这么多年的人，就凭几句狠话，一个眼神，就想吓到他？
心中如此想，但当回到自己的座位时，白牧湛才发觉心底有些发凉。
温睿刚刚那个眼神好像是要杀了他...........不，更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他微微皱起眉，心里有些不舒服，端起旁边的咖啡喝了一口，才算是将心底那股寒意压了下去。
看着白牧湛离开，温睿没有出声，而是低头将口袋里的手机摸了出来，界面赫然是录音软件。
“自大的人，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侮辱风叶的人...........”他轻声念叨着，眼中的光越发阴暗。
“怎么了？”悦耳的女声传来，温睿眼底的阴暗骤然消失。
抬起头，女人笑看着他，如同阳光照进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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