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雪看着他，“是在为张军感到叹息吗？”
王炎点了点头，“没想到张军会变成这样，原本只是个可怜之人，如今却演变成一个可恨之人！”
“不知道这是社会的悲哀，还是人的悲哀！”
慕千雪面色淡然，不喜不怒，话音也十分平静，“不怪社会，也不怪别人，只能怪他自己。”
“他是承受了诸多磨难，但这不是他变坏的理由！社会本身就存在诸多不公平，人为谁能改变整个大社会？”
“唯一能改变的只有自己！张军也是改变了自己，但他选择了一条极端的仇视之路！”
“他灭杀少殿主，夺取修罗神殿，无可厚非！有仇报仇，谁也不能无端指责他！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可他却做得有点过火了，已经变得滥杀无辜，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将自己彻底变成一个恶魔！”
“他将来不会有好下场，一切也都是他咎由自取！不值得你为他叹息，也不必将再将他放在心上。”
王炎微微点头，“我最不愿意面对的一件事，就是有朝一日，真正跟张军面对着展开生死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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