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听着兄长的话语,她任由男人摆弄自己的身体,注视着杀人如麻的他小心翼翼的不敢去触碰自己骸人的伤口,注视着他发了疯般对着屋外大喝。
为什么,直到现在,都对我这么好。
即使她要的是米奈歇尔的命,对方也要偏开剑尖。
努力偏过头,阿芙莉尔用最后的力气调整了位置。
似乎是感受到身侧传来了摩擦的触感,米奈歇尔也在此时转头去看来,对上了兄长布满血丝的瞳孔,阿芙莉尔缓缓伸出自己的手,似想去触摸米奈歇尔,但胳膊却无力地向下坠去。
她终于明白,即使兄长害死了她的父亲,还以义兄的身份隐瞒真相,让她在仇人手下感恩戴德,她最多只能恨他,却不能不爱他。
少女苍白的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只能发出低微而不连段的咕噜声。
你知道吗,兄长大人?我好恨你,但也好爱你。
那份或许缘于愧疚的情感早已在一朝一夕地相处中变得纯粹。
她看着米奈歇尔立即空出一只手想去抓握自己的手,嘴角终于扯起了微笑。
那么便以“一个人活着”作为对你的惩罚吧,兄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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