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听起来可能有些奇怪,但这也避免了米奈歇尔抱着一个重伤男性硬闯酒店大厅的尴尬局面。
索拉乌扫了一眼已经完全昏迷了的肯尼斯,笑意盈盈地迎在了米奈歇尔受伤的左臂旁,手中亮起了亮绿色的光芒:“辛苦你了,。”
撕裂性的伤口立即泛起了肉芽,酥麻的感觉逐渐取代了疼痛感。
似是为了更精细的治疗,索拉乌无意地往米奈歇尔那边靠了靠,但已经从窗户中挤入的米奈歇尔像是十分担忧肯尼斯的身体般,灵巧地扭身错开了索拉乌的身体将肯尼斯放在了窗上。
“索拉乌小姐,请先为你的丈夫治疗吧。”
米奈歇尔活动着有所好转的手臂边退开了一个身位,索拉乌脸上的笑容一僵,但她眼睛的余光却瞥见了肯尼斯手上的三划令咒。
“请放心地交给我吧,,你先休息吧。”
言下之意便是让米奈歇尔可以先行离开,但米奈歇尔却是如没听懂般冲着索拉乌点了点头,退到墙边倚靠着墙站立。
他身上黄昏色的光晕第三次亮起,积累的伤痛与疲惫在此时如潮水般上涌。
但米奈歇尔仍面色如常地看着用绿光治愈着自己未婚夫的索拉乌,这个女人相当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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