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喀琉斯忍不住怀疑,这种只顾着战斗完全无视疼痛的疯狂以及那样变态的体制,对方真的不是吗?
攥紧了手中的标枪,标枪在他的手中闪起苍绿色的魔力。
阿喀琉斯标枪划过一
条流星,侧方向刺出削向米奈歇尔的咽喉,米奈歇尔侧身用剑抵在了枪前进的轨迹上。
“对,就是这样——别忘记要使用武器,别想着依靠肉搏战胜我。”手上用力别开标枪,米奈歇尔双手持剑一点一点压迫向阿喀琉斯,他开口却像是在指导着阿喀琉斯如何战胜自己一般说教道:“除非你有把握一拳把我的身体打穿,把我的灵基打碎,让我无论如何都恢复不过来。”
重剑挥空砸在了地上,深知自己角力处于下风的阿喀琉斯抽身后退,可这一次米奈歇尔却并没有再放任自流,他脚下发力迅速跟进,骑士剑不由分说的就向着阿喀琉斯砍下。
下噼,侧斩,仅仅只是两个再基础不过的动作却因为力量的加持而逼迫着阿喀琉斯不得不全力应付,密集如雨点一样的无差别斩击,每一击都可能成为杀招,在这样的狂乱攻势下阿喀琉斯非但没有应接不暇,反而还抓住了对方攻击的间隙尝试了反攻。
可即使是处于攻击的姿态,宽大的剑身仍旧遮住了米奈歇尔的大半身体,阿喀琉斯忙里偷闲的几枪只能触及到对方的手臂和腿部。
可随着进攻次数的叠加,阿喀琉斯逐渐发现了不对劲——伤口处飙起的血在呼吸间就止住,破碎的皮肉往往在米奈歇尔下一次挥剑前便愈合。
——即使是阿喀琉斯印象中的魔兽也没有这种恐怖的自愈力。
“看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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