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记忆中你少有请的酒,自然要带回去好好品鉴一番——如果以后凯被召唤出来,我还能以此来炫耀一番,到了那时他肯定会缠着你再请一次酒。”
“凯吗……”高文低笑一声,他拿起酒壶往小盏中倒上半杯:“说起来,我们三个人上一次一次痛饮是在什么时候?”
“嗯……好像是在生前。”米奈歇尔皱眉沉思。
即使是对他来说,在酒馆与另外两员骑士间无形地争都锋凶险无比,那种三足鼎立的局面想要存活并不是仅仅只是依靠实力,谋略才是存活下来的重要资源——无论是谁一有不察都可能会被其余两人联合起来灌醉从而留下付款。那段岁月艰险无比却也因此能够经得起时间的冲刷从而沉淀在记忆的最深处化作他过往人生的一部分。
“嗯,很久了。是在你远征之前,那时我和凯被王选中清理国内叛王的残党,而你则作为开疆的先锋部队率先出征,那时我们三个约定了等此次远征结束由获赏最低者请酒。”
只是这场约定最终还是没能达成,阿芙莉尔的死打乱了一切计划,直到米奈歇尔身死,高文都未能再见对方一面,那日在酒馆的一别居然成了三人最后一次聚首。
“好像是这么回事。”
看着正对面低头思考的米奈歇尔,在高文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桀骜不驯的第一骑士的身影逐渐与面前这个华发丛生的大叔重合。
米奈歇尔注意到了高文的异样,他同样倒了一杯酒:“那之后呢,你和凯,谁是最拖后腿的那个。虽然那次远征我半途而废,但我有着充足的自信不会排在最后。”
“不知道,再你死后,我和凯就没再那家酒馆中喝过酒了。”
“那现在呢,算遵守约定吗?”
“也不算吧,这算另一个约定。我们当时约定,无论是谁结婚,在婚礼的宴席上都是我们三个坐在一起喝得天昏地暗,把对象晾在一边。”
“那时候凯还直接扬言,为了不请着一顿酒,他一辈子都不会娶妻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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