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正处于情绪崩溃流离中，突然被长臂拽起来，模糊的视线里看不清他的脸，只听见语声嗡嗡难辨。
沙哑着声问：“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只觉黑影欺近，温热贴着她的耳朵，语声抵进耳膜：“秋，是哪个医生告诉你六年前怀得是女儿？”
她脑子浑噩地答：“秦怀明，在监狱里给我动手术的医生。”
随即便见他起身，她下意识地去拉住衣袖，“你去哪？”
傅云熙拍了拍她的头，安抚的口吻：“我哪也不去，只是拿手机打个电话。”
这才松了手指，目光紧随那身影。
“尖子，你立刻调查秦怀明，我要在最快时间内见到这个人。”
只过了片刻，他的手机铃声就响了，何尖在电话中道：“可能要费些周折，秦怀明目前人不在柳市了。”
“他不是开了一家诊所吗？”
“那家诊所关门了。”
傅云熙闻言眯起了眼：“什么时候关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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