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灌醉了。”
黎秋惊愣住,灌醉?半晌才问:“你能想起具体情形吗?”
“他跟我一块去的,那帮人自然不可能独独放过他。但是我首当其冲喝了那杯酒后就给了他暗示,所以他把自己的酒跟人换了,后头他装疯卖傻把其余的人给灌醉了,然后背着我离开了那会所。”
黎秋睁圆了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陈冰说无论是催眠还是心理暗示,都只能起辅助作用,它不能制造记忆,所以傅云熙讲得这般详细只可能是真的。
光是听听,都觉得当时一定十分惊险。
“后来你是怎么对付那个算计你的人的?”
以他的性格不可能就此坐以待毙,事后定然会让敢算计他的人后悔。
却没想傅云熙回道:“我什么也没做。”
“为什么?”黎秋十分不解。
“根基未稳。”他轻吐了四字后顿了顿,“要想以牙还牙必须有足够的权利掌握在手上,半年后我把这人踢出董事会,一举将傅氏的实权夺回。从此只要开董事会,那些董事看见我都低眉三分,不敢再造次。”
黎秋没经历过这种商场的尔虞我诈,光听他说都感觉压抑。如此说来,陈勉还真的为他搏过命,不管是受形势所迫还是其它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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