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芸跺脚,扭头跟傅云熙告状:“云熙,你快听她说得这是什么话?她在咒我和我妈。”见傅云熙的脸色明显沉了下来,沾沾自喜地朝黎秋扬起下巴。
黎秋无视她的挑衅,眸光敛转定在傅云熙脸上,用一种极其落寞的语气轻声道:“那个中风在床的人是我妈,而流产的人是我。所以,你们来告诉我,当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一切?”
“那是因为你……”余晓芸刚想嘲讽两句,却听傅云熙的冷斥:“你先回去,我不想再说第三次!”
被呵斥了后余晓芸呆了呆,眼中露出惧意,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跺跺脚,掩面而泣地哭着跑走了。
等脚步渐远了傅云熙问黎秋:“你还对那件事耿耿于怀吗?”
“哪件事?”
空气静了一瞬,傅云熙不隐晦地直言:“你在监狱里流产的事。”
黎秋心头一滞,如果不是已经证实了女儿还活着,傅云熙这问题等于在撕开她的旧疮疤。转眸看向海平面,幽幽而道:“我与你不一样。那是我怀胎七月的女儿,五年里不知道多少次午夜梦回听见婴儿的哭声。而你呢,怀抱娇妻与儿子,做着你的生意,当着你的傅总。要论冷血与无情第一,这柳市非你莫属。”
“我并不知道那件事。”
黎秋闻言就冷笑出声了,“傅大总裁,就算离婚了我也至少是你的前妻,而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傅家的种。出了事之后怎么可能没人向你汇报?”
傅云熙逼近过来一把拽住她的手,沉声而辨:“我没有否认的必要!当时晓芸胎位不稳差点死在手术台上,后来小风早产也一直忙着在救治,等到有人报你流产时你已经出狱,而且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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