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熙再次重复：“你心心念念的玉菩萨已经毁掉了。”
“不对，这不就是玉菩萨吗？”傅奶奶摊开掌心，激动地又道：“你们不要骗我了，虽然它是青色的，但就是玉菩萨。当年我可是亲手拿过这东西的，手感与分量我至今都记忆尤新，所以它一到我手上就确定是了。”
这让黎秋感到有些意外，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傅奶奶还能对这些细节记得如此清晰。也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她和傅云熙的默契在老人家眼中恐怕只是儿戏。
可傅云熙却道：“你以为我说得毁掉是将那东西砸碎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
傅云熙不答反问：“知道为什么它会从白玉变成青玉吗？”
傅奶奶接话：“为什么？”
“因为它里头的能量被耗尽了，现在的它与毁掉没有区别。”
“胡说！玉菩萨怎么可能能量被耗尽？”傅奶奶不信。
傅云熙也不急着分辨，耸了耸肩丢下一句：“爱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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