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要我承认你这个第一也可以。”宋芒芒不紧不慢地说，“你现在出去澄清，视频里的女人不是我，而是我，如果观众们也还是认为你是名副其实的第一，那我也认你这个第一。”
“我自然是愿意澄清的！”
周怡回答得极快，理直气壮，“我在看到微博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澄清，可是……”
她轻吸了一口气，声音压低了些，“可是……”
她欲言又止，像是有难言之隐。
宋芒芒仿佛没听见一样，只重复得问，“你发，还是不发？”
周怡沉默了。
宋芒芒内心有着失望，却也不算意料之外了，“如果你认为自己的实力可以获得大家的认可，可以得到大家心目中的冠军，你发出这个澄清说明，对于你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你不发，那就是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你这个冠军是靠着我的视频获得的热度和投票。”
“可是你到现在这一秒，你还试图把自己摘干净，还要为自己塑造一个置身事外的人设，周怡，你也太高估自己了。”
周怡的声音还是听不出任何被戳破的慌张，仍旧是那十分无辜的嗓音，“芒芒，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会胡思乱想也难免，这样吧，今天大家都累了，你先休息，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沟通。”
宋芒芒直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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